不得不说诸葛亮的人设是真的很有威慑力,说实话他虽然很出名但这里见过他真人的也就我和马夫两个,他对其他人而言就是个普通人,可偏偏就是在这种前提下他一句警告能让不认识他的路人都闭嘴。
而且真的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几秒后,本该死去的鱼忽然抖动起来,甚至生长出了如昆虫般的四肢。
只不过没等它完全变异,诸葛亮的魔力已经将它撕成碎片。
在所有人都拜倒在诸葛亮的魅力下时,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,这条鱼是在刚才发生异变的,即是说它之前并不是魔种,那这个情况是不是和前些天的那只兔子有点像?
我回头看了一眼诸葛亮,尽管他已经被刚新晋的粉丝团团包围,但脸上那若有所思的表情也证明了他与我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。
那天离开酒家的时候店家连钱都没有收,说是感谢诸葛亮帮他清除了魔种救了他家人一命,但我看诸葛亮的表情不太对,想必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。
重新坐上马车的时候已是下午,我在上车时撇到一眼车夫手上的伤口,那是他刚才被魔种的牙齿割开的,已经深到可见皮下血肉。
“你没事吧……要不要包扎处理一下?”我有些担忧。
“都是小伤!不打紧!”对方倒是无所谓的样子,看来也不是第一两次受这种皮外伤了。
马车又开始了旅途的颠簸,我见身旁诸葛亮眉头紧拧不太高兴,于是问他,“你在想动物异变成魔种的原因吗?”
“这只是其一,”他的声线低沉且稳重,但不难听出他现在有心事,“我真正担忧的是这种情况并不只发生在益城,就连江郡都有。这种异变的传播范围有多广,针对什么样的个体容易传染,传染的方式又是什么。”
他一连串问题问的我哑口无言,说实话我也不知道,目前这些异变的动物我属实没找到什么共同点,只是知道他们是一次死不透的,必须要杀两次。
我们两人各怀心事又回到了刚开始时一路无言的状态,然后时间一晃就这么到了晚上。
不得不说不愧是诸葛亮的御用马夫,属实专业,他能准确的掐准时间找到合适的地方休息,比如中午的时候找到酒家吃饭,现在夜里又找到了客栈休息,可见对这条路线还是挺熟悉的。
客栈的伙计为我们安排了两间房,在带路的时候听他说平时这里的客人很多,有时候多到一伙人只能住一间,最近这几天忽然就没什么客人了,所以让我们一人一间也没什么问题。
我选择了楼上最里边的房间,诸葛亮则在隔壁,我本来想问马夫要怎么办,结果人家说习惯和马一起睡马厩了,也就作罢了。
我简单洗漱完一看窗外,月亮早已高高挂起,低头能看到马厩里有烛光攒动,还有个人影好像在为马梳理鬃毛,我心想着可能是那马夫在楼下活动,心里就有了些安全感,于是那晚我就这么睡下了。
只不过那夜我迷迷糊糊,总感觉睡不踏实,每次都感觉好像就快要睡着了又会猛地一下惊醒,就这么反复了好些次后我的困意都没了,甚至还有点想上厕所。
于是我从床上轻手轻脚的起来,打算摸黑去楼下的茅房,但我刚掀开被子却忽然听得一声哀嚎。
那声音应该是人的,只是听上去很惨,我辨别不出男女,而且嚎一声就会停几秒然后又来一次,如此反复了好几分钟。我忽然感到有些害怕,于是默默盖上被子又原路躺了回去,仿佛被子就是我的保护罩似的。
诸葛亮的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,真羡慕已经睡着的人啊,这样就听不见这么可怕的声音了。
我瑟缩在被窝里,听着那声音忽远忽近,已经开始往妖魔鬼怪那块遐想了,但忽然回忆起马厩不就在楼下吗,我可以喊那马夫问问什么情况呀!
想到这我掀开被子跳下了床,直奔窗口而去,只是在喊人前我忽然注意到了马厩里的烛光居然还亮着,难道马夫还醒着?
那哀嚎还在继续,隐约觉得不对劲的我最终还是没喊出声,我趴在窗台上努力找了个角度想看看马夫到底在做什么,只不过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发现,倒是看到了客栈的伙计走到了马厩这儿。
大半夜的他来马厩做什么?要偷马夫的钱?
“我说,你能安静点吗,楼上的客人都向我抱怨你太吵了!”他语气里带着不耐烦。
原来哀嚎是来自于马夫吗……!怪我太害怕了居然没去思考声音来自于哪里。
不过伙计问话下去许久,马厩里的马夫却一点回应都没有,倒是叫声停了下来。
伙计以为是马夫明白了他的警告只是没回答罢了,所以转身就要走,可就在这个时候,马厩的木门被冲破,那马夫居然像个野兽似的四肢着地跑了出来!
我忽然就开始心慌了,那种害怕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又来了。我颤抖着手指控制魔力操控轻纱,本想束缚住马夫,可谁知他的动作更快已经一把扑倒了伙计,此时我再用轻纱拉扯已经意义不大,伙计脖颈处动脉被咬破,血液如水柱般喷射而出,他还没来得及惨叫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中。
我捂住嘴不敢尖叫,只能眼睁睁看着马夫将伙计的血液吸食殆尽,变为一具干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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