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么发现这个的？”若是这个时候还说洛佳是随便进来的，雷木是打死都不信的。
洛佳深吸了一口气，眸光里闪动着淡淡的晶莹。
“我要是说，我在这里看到了杨叔叔，你信吗？”
雷木惊讶的看着她。
“我刚才看到一个身影，很熟悉，就在这家店里面晃过去。我就进来想要看看了，可是，屋子里没有人，却一眼看到了这个。”
洛佳指了指墙壁上的那张照片道。
雷木皱眉，现在这样看，这张照片的位置不对劲，很显眼的那一种，绝对是一眼就能看出来。
那么，一张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照片了，为啥会在照片墙上，而且还这么显眼的位置。
洛佳伸手，将照片拿下来。
然后仔细的看了看钉在墙上的那个图钉留下的孔洞。
“这是新弄出来的孔。”
雷木心里更加不舒服了。
“这么看来，是在这之前有人来了这里，然后将照片放在了墙壁上，最后吸引了我们。”
洛佳点头，目前看的话，就是这个样子的。
“问题是，是谁？老师的兄弟吗？”
洛佳看了他一眼：
“杨叔叔有没有兄弟还不知道的。”
雷木沉默不语，在他的心里，杨林的地位太重，所以，他在心里是非常不希望杨林有问题的。
洛佳也是和他一样的心思,因此两人虽然都没有再说什么,心里却都是沉甸甸的。
这家店的老板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，当被问及这张照片的时候，小姑娘摇了摇头，表示自己也没有见过。
“我们店里这段时间人少了很多，不过几年前数码相机没有那么普及之前，店里还是很不错的。那会每天都会有不少人来这里。可照片墙上的地方有限，所以每天老板都会来收一次，然后第二天只是在墙上放一部分。”
“最近几年来的人越来越少了，老板就会没几天过来换一次。”
“你不是这里的老板吗？”洛佳问。
“不是的，店里的老板是我的爷爷。”
“那，能不能让我们见见你的爷爷。”洛佳问。
小姑娘回答的倒是很痛快：
“中啊，你等等啊，我将店里收拾收拾，反正也没人。”
小姑娘的动作很快，收拾了东西后带着两个人开车去了自己爷爷的家。
“王爷爷，您还记得这张照片吗？”小姑娘姓王，洛佳便跟着叫了王爷爷。
“这个啊，我还真有些印象的，当时这个男人过来照照片的时候，那几个人和他都不说话的，让我感觉这个老头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很诡异。”
“怎么诡异？”洛佳追问。
王爷爷歪着头想了想：
“这个女人和这个少年看样子像是一对，两个人牵着手，两人的眼里似乎只有彼此。而这个姑娘手劲特别的大，也不知道是谁得罪了她，硬是将我屋子里的桌子给掰断了一个角。那，就是那个桌子，我孙女接手了照相馆之后，说那个桌子看着不好看，要给我丢了，我舍不得，就搬回来了。”
洛佳准头，看到不远处门口放着一张桌子，的确是缺了一个角的。
她过去低头看了看，又敲了敲，桌子很厚。这样的厚度居然能掰断了一个角，可见手劲多大了，的确和芭比娃娃差不多。
“他们进来就分成了三股，一股是那一男一女，牵着手坐在一边，也不说话，就是彼此看着对方。那个小姑娘和老头各成一股，也不说话，也不交流，我起初还以为他们是三伙人。”
“拍照的时候那个老头特别要求不洗照片，只要求买下底版，要不怎么说奇怪呢。不过我那会胶片的底版都是连着的，没办法马上给他，就答应明天来取。”
“我当天晚上洗照片的时候，心里有点好奇就洗了一张出来，不过，我一直不敢挂出来，不知道怎么就挂到了照片墙那边去。我估计，可能是我老眼昏花的拿错了照片。”
“王爷爷，那这张照片是哪一年照的，您还有印象吗？”洛佳追问道。
“记不清楚了，具体时间不记得了，不过大概的时间还记得，也就是2004年那会。”
“04年？”洛佳皱眉，眼神看向了雷木。
07年的时候，圣团作乱一夜之间死伤无数，但是04年，圣团还没成立，甚至研究所也是刚刚兴建的。
“那您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吗？哪个村子的。”洛佳又问。
“好像说那两个小姑娘是一个村子的，但是那个老头就不知道了。”
洛佳又问了几个问题，但是老头都不记得了。最后洛佳留下了自己的电话。
“王爷爷，若是您发现了什么线索或者想到的什么就打电话给我好么，若是线索有用，或者可以直接带着我找到照片里的人，我们会有重谢的。”
“有钱拿？”老头一听说有钱，眼睛一下子亮了。
“对，有钱拿！”洛佳点头。
这钱可是她私人出了，不过转头瞧了瞧雷木，洛佳心里有底了，不是她出，是雷木出。
这个案子折磨了他们十年，几乎快要成为他们生活的全部了，相信雷木也愿意出钱解决的。
离开了照相馆，两人回到了酒店。
“明天我们去的村子就是阮珊珊生活过的地方，或许能从中间得到什么线索的，不过，可惜的是，村子里就剩下两户人家了。”
雷木拧着眉头没说话。
“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。”看到雷木沉思的样子，洛佳疑惑的问。
“我在想，那个芭比娃娃怎么会和阮珊珊认识的，若是认识的话，是不是可以说，圣团里的圣主，芭比娃娃和阮珊珊都是认识的，而且很熟悉。”
洛佳凝眉。
“我还想到，我在阮珊珊身边卧底这段时间，阮珊珊似乎有事很少找圣团的老大和其他的成员，都是直接给圣主打电话的，他们似乎很熟悉，而且有时候阮珊珊说话的语气也是很随意的。”
洛佳叹息：
“这些线索我们发现的有些晚了，不然若是早点知道了，还可以在阮珊珊身上下点功夫，可惜，对于芭比娃娃我们知道的有限。”
“对了，你不是说斯箫给你发了不少的邮件，有没有说过那些人的身份。”雷木追问。
“别提了，一说这个我就郁闷的不行，斯箫那孩子就是个孩子，脑回路和别人就是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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