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禁虽然平时看上去面冷,不善于交际,但还不至于傻到真的接受丁昕的歉意。
“公子切莫如此,保护大公子安危我义不容辞!上了战场,我就是拼着一死我也不会让人伤到大公子分毫!”
陈登见二人如此,出面打圆场道“大家都是自己人,就不说这些客气话了。主公和大公子出征在即,定能凯旋而归。”
车胄和赵昱也笑言:袁术不得人心,天下共讨之。此次出征,主公必胜!
“咳咳咳,咳咳咳。”
突然间,陈登干咳不止。他自己为了避免干扰到他人,自己赶忙掏出手绢捂着嘴巴。
丁昕见状皱眉道“陈大哥,你没事吧。”
陈登端起茶水喝了一口,总算顺了气。擦拭了一下嘴角后,挥手道“不妨事,估计是天气开始转热,有些过敏咳嗽,不妨事。”
话虽如此,但陈登的脸色已经显示出一些不健康的白。偶尔的咳嗽也让人感觉很不放心。
赵昱关心道“从去年开始,元龙你就忙着安置流民,开垦屯田。前些天又刚刚忙完春耕,辛苦了。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啊~~~”
车胄也问道“正是!一直得元龙相助,徐州才会如此快的人心稳定。只是身体才是根本,不可大意啊。”
陈登谢过众人的好意,只是苦笑道“诸位大人的好意心领了。哎,政务所忙倒也应付得过来。只是家里。。。”
陈登虽没有明说,但知情人都听得懂。
陈登的老父亲陈圭已经卧病在床久已。这次不再是以往那种可选择的间歇性病发,而是真的大限将至。甚至暗中陈家人已经准备好了丧葬物品,就等那一天的到来。
曹昂作为少主,也听闻了陈圭的情况。他说道“元龙若有需要,我这就去许昌请华神医前来给老大人看诊。”
陈登却只是婉言谢绝了曹昂的好意。
“先前曾有另一位名医给家父看过,此乃油尽灯枯之症,非药石可医。家父也早有言,听天由命,不可强求。”
连做儿子的都这么说了,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。场面稍显沉寂,突然外面糜芳进来,对众人道“大公子,诸位,外面的宾客都已到齐,吉时也快到了,我们一起去前厅吧。”
“对对对,走!不可误了吉时!”
众人皆有意忘却刚才的沉闷,重新兴高采烈的向外走去。
前厅的客人虽然在彼此打着招呼,但是一个眼睛都留意着刚才糜芳离去的那个通道。
在场一个徐州的高官都没有,大家心里清楚,大人物全都是最后才出现的。只是众人好奇:这次糜家弄这么大场面,究竟有谁会出席。
没让众人等太久,只见糜芳满脸笑容的头前引路;糜竺身为糜家当家人,正跟在一位英武的年轻人身旁说着什么的。而这位年轻人的另一边还跟着一位同样年轻的文人模样打扮的公子。
紧随其后出现的则是以车胄、陈登为首的徐州高层,以及数位较为陌生的年轻人。
首先人数上就出乎了很多人的预料。
“这些都是什么人啊?而且好多人看上去都那么年轻。”
“就是。而且发现没,车州牧居然还位居那位年轻人身后,这说明什么啊。。。”
“嘶~~~”一时间有不少人倒吸一口冷气。
突然有一位年长者发出惊诧的声音“那位应该是四季集团的丁公子没错了。当初在高邮县我曾有幸见到过。”
“就是当今朝廷司空曹操大人的那位内侄,善财童子丁昕?!”
“正是!”
这下现场激动的人群越发多了起来。连丁昕这样身份的人都只能在那位中心位置青年人的身旁,那这位青年人的身份该是什么。
有些人已经隐隐猜到了曹昂的身份,内心的震动更加剧烈。
有人暗暗和身旁的好友说道“这糜家是真的发达了,看来曹操大人对糜家是真的很看重。”
就在这样略显纷乱的气氛下,糜竺和糜芳首先将曹昂一行人送上了贵宾席位。而后,由糜竺出面对在场观礼的客人致谢道“今日是舍妹出嫁的大喜日子。有劳徐州诸位贤达人士莅临,糜竺和舍弟在此先谢过诸位了。”
糜竺和糜芳恭敬的向众人行了一个大礼。起身后,糜竺笑着为诸位介绍道“今日糜家有幸,请来了当朝司空曹大人的大公子,曹昂公子来参加这次的婚宴。
还有,相信应该已经有不少人刚才也认出了多次来过徐州的丁昕公子,以及这几位来此曹氏的曹休公子和夏侯氏的夏侯衡、夏侯充公子。”
随着糜竺的一位位介绍,现场的气氛彻底被点燃了。单单是一个曹昂就可以让很多有心人为之疯狂。这可是当今徐州真正之主的长子,也就是未来的徐州之主。这要是能借这个机会结识或混个脸熟,那将来的好处将不言而喻。
这就好比后世的那些商业大佬,或者政坛牛人,你要是能和他们混个合影发到朋友圈,身家就能立马上升一个台阶。
相比起曹昂,丁昕的身份则更多的是引起了一些商业世家的关注。相比起曹昂的身份特殊性,结交丁昕的可能性更大,而且收益也可能来的更快。这一点从糜竺的身上就能看的很明显。
当初要不是糜竺搭上了丁昕这条线,哪来如今的风光。
其他的曹休几人从长相打扮就能看出是武将出身,但从他们的姓氏就不难发现,他们全都是出自曹操本家的青年才俊,将来的成就也是不可小视。
小主,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^.^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,后面更精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