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好比后世的热兵器战争，对方以为敌我之间是中正步枪VS三八大盖的互射。结果开打才发现，对面一水儿的加特林。。。
OMG~
于是，在这种极不对等的装备对抗下，袁绍士兵见识到了何为漫天飞石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目标正前方三百米至四百米！射击诸元调整！”
“装弹！发射准备！”
“预备~~~发射！！！”
“砰砰砰！”
五十架投石机将硕大的石块齐齐向天空发射。呼啸而出的巨石犹如天降流星，划破长空！
“咻~~~”
“那是什么啊。。。啊~~~是石头！快跑啊！”
当第一块巨石砸进袁绍大营时，袁绍士兵都还有些懵懵懂懂。
第一炮明显砸歪了，连个毛都没碰到，不过这不妨碍视觉上的冲击！更何况下一秒的攻击接踵而至。
五十发石弹中只有大约半数击中了各式目标，但带来的冲击确实巨大的。尤其是击中土坡的其中一枚，更是直接将土坡击溃。前一秒还在叫嚣的袁绍弓箭手下一秒就被抛在空中，最后摔落在地生死不知。
土楼则瞬间土崩瓦解，飞溅的土块散落向各方，砸在士兵脸上也格外生疼。等第一轮齐射结束十秒钟后，才有胆大的士兵探出头来观察营地情况。
飞落的巨石砸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深坑。场面上伴随着血肉、断肢和凄凉的哀嚎，一切的一切无不挑动着袁绍士兵的神经。
就连一般的校尉，甚至是将领，一时间都陷入了失声中。天晓得这是一个什么情况。。。
可怜，今天的袁军士兵注定是悲剧的。因为同样的攻击，在接下去的一炷香内发生了三十次。
不是曹军找不到更多的炮弹，而是如今的投石车，连续投掷三十次已经到达极限了。因为零部件的磨损，继续投掷很可能造成发射失败，更严重者会造成操纵人员的受伤。
这，可能是袁军今日最大的幸运吧。
总计一千五百枚石弹，在曹军优先级的打击下，袁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，辛苦搭建的土楼全数被毁。平均每座土楼只需被两枚石弹击中就能摧毁。剩余的石弹，或攻击营帐，或攻击塔楼，或攻击大门。最远的一颗炮弹，里袁绍的大军大帐也就不足三百步。基本处于站在大帐门口，目视就可以看见。
这一发炮弹的冲击力是无与伦比的，惊的袁绍当即就下令全军后撤！
智者如田丰、沮授、许攸等辈，也在第一时间被打蒙，只能顺着袁绍的命令一齐后撤。
曹军将领等的就是袁绍溃逃的契机。夏侯渊、乐进、李典、徐晃等人率领麾下的骑兵全线出击，早已憋屈多时的曹军士兵犹如猛虎下山，爆发出惊人的能量冲击袁军。
袁绍大营在第一轮降维打击下，营地外围的防护工事基本已经瘫痪，后续也没有弓箭手阻敌。全军直接就暴露在曹军的面前。
这种好机会夏侯渊等人又怎会放过。左、中、右三线齐头并进，尤其两翼的夏侯渊和乐进，一个神速无敌，一个果敢骁勇，犹如两只大手，第一时间冲入了敌军阵营。
“儿郎们，杀！”跟随在夏侯渊身边的曹休奋勇当先，格外显眼。
“快跑啊，主公救我。。啊~~~”
袁绍军大乱，全军陷入了无人指挥的境地，想要活命的士兵只能用比其他同胞跑的快的方式自救。
曹操带领荀攸、郭嘉、贾诩、刘晔四人，在典韦的护卫下在后方观察前线的战况。
郭嘉看着眼前的一切，不失时机的笑道“子扬，这炮兵也太猛了。照这么打下去，我们可以直接推过河北去了。”
众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。倒是曹操头脑清楚，道“奉孝这就想简单了。投石车虽然厉害，但使用一次损耗巨大，修复需要时间，就是搜寻石弹也不容易。”
“再者，投石车的拆卸，安装，搬运都很废功夫。需要营地先行前移，才能掩护投石车前进。袁绍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徐徐推进营地的，毕竟轮人数，他远比我们人多。若是惹得他不死不休的和我们打车轮战、消耗战，实非我所愿。”
刘晔也点头道“主公所言甚是。投石车用以攻城、攻坚、防守坐拥巨大，但想要灵活运用还为时尚早。这次是打了袁绍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，之后等袁绍再立营地，再想要如此作为恐怕就难了。除非，呵呵，袁绍和手下的谋士都失心疯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不过主公的意图已经达成，袁绍经此一役必然损兵折将，之后会以稳守为主。想要战胜主公，就得寻找奇谋了。”荀攸的目光已经从眼前的战场转移到了后续的考虑。
曹操追问道“公达有何判断？”
“出奇无外乎绕后！”
“绕后。。。”曹操若有所思。
郭嘉接口道“袁绍应该是在等诏书的响应人，借助有人在我后方起事分散主公的精力和兵力。”
这个话题算老生常谈，关键是即便清楚可能面对的局面，此刻的曹操也只能耐着性子等。
该做的防御手段早在许昌出兵前就已经布置下去，只有等真的发生了之后才能做进一步的调整。
就在曹操几人畅享后续战局时，一个锦衣卫骑马迎面而来，至曹操面前下马跪奏道“启禀主公，各军将领均以突破袁军大营，正在积极推进。袁军大败，正向后方逃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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