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就是说,你怀疑迷雾仪式者在一中展开的仪式,是在校园内施展的,他在仪式被破除后,逃脱方式很大可能是借助李贾,又或者他人的帮助?”
“......”
“行,我知道了,你先休息,虽然啊,你只是临时干员,但可比很多老干员厉害呢,啧啧,我跟你讲啊,我前面这会就坐着一个混吃等死的玩意。
“嘛...住酒店也不是个办法,我抽空给你安排个临时住处,等你以后转正了会有更好的安置,这之中的花销我们给你管。
“嗯啊,别担心,不会有人反对的,就这样,挂了。”
“......”
电话挂断,奘啼玩味的将情况全部说了一遍,继续嘲讽:
“所以,你们连一个新人干员都不如啊?”
这时的金崇敬,没有争论或者找骂的心思。
他迅速起身,望向远处乐呵呵的两位老头。
“白局长,所长。
“我去调查下李贾所带队的那些人。”他说道,又看向奘啼:
“奘啼组长,如果有需要抓捕任务的话,还需要麻烦你们。
“我所的执行组有其他任务,在对神秘处置的人员储备中比较不足。”
说完,在奘啼撇着嘴中,他快速离开,总给人一种逃也似的样子。
人走了一个,就好像麻将三缺一般,凑不成了。
奘啼有些遗憾的砸吧嘴,再点一根烟,随后看向屋内俩老头。
左边的是白修远,老头面容方正,笑起来总是透着股不正经的味儿,而他是花城综事局的扛把子,担任局长要职。
右边那也笑呵呵,但总让人觉得憋着股坏劲的老头,则是花城观测中心的所长,林鸿才,两人年纪都过古稀之年。
见奘啼这幅样子,林鸿才直接抬手,打出停止动作:
“我说小丫头——
“你骂小金没事,要骂老头子我,我肯定会打你的,老白可护不住你。”
一旁的白修远抿口茶:“这得取决于伱给我多少北州贡茶咯。”
“想屁吃呢你,能带两泡过来就知足吧。”林鸿才两眼一翻。
无形间,一场原来紧急召开的小会议,仿佛变成老友茶楼相谈。
这种奇怪的氛围自然落入奘啼眼里,也能看的出来。
更是让她气不打一处来。
奘啼严肃地敲敲桌子,打断他们的节奏:
“我说,二位大领导。
“是我们的报告不够详细么,还是我们的依据不够牢靠?
“让你们有时间和这态度,去面对这件事情?”
见状,作为奘啼直属上司的白修远尚未说话,林鸿才反倒先叹气:
“丫头,你是知道的。
“当年那事情之后,我们整个华域体系都遭受了重创。
“最严重的便是观星台一系。
“秘仪·观天之眼、密仪·天罗地网几近损毁,到现在都无法动用,整个华域,各地的观测中心都只能各凭本事,去努力维持职能运转,有的甚至都在启用一些禁忌仪式与密仪,从而付出惨重代价。
“我们花城,也仅能维持基本工作的运转,广域状态下,连术式的探测都难以发现,很多时候一些布置与防备也会失控的。”
听着此话,奘啼面上有些阴郁但很快掩盖下去。
同时,她也听出话外之音,眉头紧锁追问:
“这次事情有点内幕咯?
“还是想说你们的失察问题,我们得理解理解?”
“理解不至于,是我部没处理好,以后不会再进行人员推荐了。”
林鸿才没有正面回复,反而将话题引到别处,且似乎做出某方面的让步。
“老林说哪儿里话,都是一家人嘛,那以后有事尽管发函给我们。”
白修远这时忽然开口,他拍着胸口,嗓门洪亮说道。
一时间,两个老东西再次笑呵呵,彼此仿佛能笑一整天。
而奘啼,面色就有阴沉了。
再拎不清楚的人也能看出,这俩老菜帮子指定有什么内幕。
往坏想,事情发酵至今,没准就是有他们在做推手又或放养。
往好想,兴许两个或其中一个在那小团体里面插了线人,但他们另有所图,因此宁愿顶着风险,也要让事情再走走看看。
不管怎么说,这在奘啼看来都是个坏消息。
她从来都没把迷雾仪式者放在眼里,毕竟在场的这两个老家伙,随便抓出来一个,都能够把那货色的玩意吊起来打。
正因如此,如果这件事情的背后有他们在操盘,那情况就会非常的麻烦。
也是奘啼所不能接受的。
思绪至此,奘啼收敛神情,深吸口气说:
“天朗阁。”
此言一出,让两个老头子停止尬笑,等待下文。
“我会将事情越级打报告给天朗阁,请他们审核,批准全城疏散。”
“你们是知道的,我有这个特殊权限。”奘啼认真的说。
闻言,林鸿才的笑意收敛,他端起盖碗抿一口,眼神瞟一眼旁边的老东西,像是在说你手下怎么都这么虎劲。
“唔...”白修远沉吟些许,摸摸自己花白的寸头:
“小奘,现在还不能告诉你,如果知晓过多,会给你和你亲近的人造成莫大麻烦,但我可以给你保证,如果发生报告中最坏的情况,那就像你有那个权限一样,我跟旁边这老阴货,也有那个能力可以去化解。”
白修远很是隐晦且认真的承诺。
奘啼没有反驳,她沉默思考。
莫看这俩老头平时没个正型,但唯独有一点是不容置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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